四人商定好後,便都把目光轉向了,那正在往一樓而來的中年人那裏,只見那中年人,每一步落下,都會有一聲音爆聲響起,而那音爆聲,就如同敲擊在衆人的心裏一般,讓人的心跳頻率都在随着他的步伐而跳動着,給人一種震懾心魄般的感覺,而大家的目光更是不由自主的移了過去,好像收到牽引一般。
肖頌也是有點木納的看向,那不斷接近一樓的中年人,突然覺得那人就是自己最佩服的人一般,盲目而有向往般的随着他的步伐,而移動着目光。
然而就在肖頌目不轉睛的随着那中年人的移動,而移動目光時,他的腦海中再次響起了,迷你型妖獸的聲音,只聽見迷你型妖獸淡淡的說道:守住心神,就這麽低等級的修煉者,也能讓你心神失守,說真的,我都不好意思說,我們是一夥的,真的,這是我最大的恥辱,不行了,我得回去告訴主人,求他不要讓我跟着你了,這不光累,還丢人你知道吧,想當年……
行了吧!我這不是沒準備嘛,一不小心才心神失守的,你別提什麽當年了,你不知道有句話說,是好漢從不提當年勇嘛,雖然你不是好漢,但也是妖尊不是,所以我們就提現在,你看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嘛!
荒古吞天獸,被肖頌強行給打斷了話,而反過來又被肖頌給說了一通,忍不住就要發火,可肖頌已經不給他發火的時間了,因為肖頌已經退出了神識海,此刻正一臉驚訝的看着滿酒樓內的人,他們那些人,毫無幸免,此刻全都被中年人的腳步聲給懾住了心神,就連自己身旁的白淩雪三人也是,跟酒樓內的其他人一樣,呆呆的望着中年人走下來。
肖頌看着自己身旁的三人,于是輕輕的挨個呼喚起來,可不管肖頌如何喊,還有搖晃他們,他們三人就是沒有反應,肖頌也不可能高聲呼喊,只好愁眉不展的在想着破解之法。
就在肖頌努力思索可行的方法時,腦海裏再次傳來了,迷你型妖獸的聲音:我不是告訴你了,沒事多練習一下,用魂力傳音,你現在就可以用魂力喊醒他們,其他的方法就是,給他們每人一下重擊,重擊過後他們也就醒了,但是得保證他們很疼才可以,可那樣他們醒了會不會集體攻擊你,我就不保證了。
肖頌聽了迷你型妖獸的方法,趕忙按照平時練習魂力傳音的方法,對着白淩雪在腦海中喊道:白淩雪師姐,醒醒。
然而就在肖頌魂力傳音開始間,那正往下走來的中年人,突然停下了腳步,随即從嘴裏發出一聲驚咦聲,目光便轉向肖頌所在的位置,當看到只是一位少年是時,卻有有點疑惑的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感知出了錯覺,一位剛修煉出精元力的人,怎麽可能會魂力外放?可要是我感知錯了,那這少年怎麽沒被我的踏雪有聲,給影響心神,看來這少年不是普通人。于是多看了一眼肖頌,便收回目光,繼續往樓下走來。
肖頌可不知道,自己的魂力傳音,已經被別人給感覺到了,只見自己已經傳音了一次,可白淩雪師姐她依然沒有醒來的意思,便又對着白淩雪師姐喊了一次,而這一次竟然直接有了效果,只見白淩雪一臉茫然的看着肖頌說到:你喊我幹嘛,我有沒睡着,什麽我醒醒,我這不一直醒着的嘛。
肖頌看到白淩雪師姐醒來,于是高興的把文智跟自己的徒弟,一一叫醒後,才對着白淩雪說到:才師姐,你看看其他人的表情,你們三跟他們剛才一樣,所以我才叫你們醒醒的。
三人聽了肖頌的話,趕忙往四周望去,當他們看到那些如丢了魂魄般傻呆着的衆人時,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
而就在他們三人不可思議間,那中年人終于走下了樓梯,而随着中年人走下樓梯,并停下了腳步,那些酒樓內癡呆的衆人,才紛紛回過神來,變得有生機一般,回到了剛才中年人出場時的表情,好像并不知道,剛才他們癡呆過一般。
而肖頌看到這樣的效果,忍不住的就要站起身來,前去求人家教給自己了,雖然肖頌不知道,他用的什麽武技,還是方法讓這麽多人同時心神失守,但肖頌相信這肯定不是他的天賦異能的,只要不是天賦異能就能傳授,這是肖頌認定的死理,但最後還是被自己強制得給壓了下來,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就這麽沖上去,讓人家教自己武學,肯定是不适合的,所以肖頌還是按耐住了以前在家時的見武心起的沖動,一臉戒備的看着那中年男子。
而在大家恢複過來間,那中年男子淡淡的聲音響起:呦,這不是賀鎮長家的公子嗎,這是怎麽了,什麽事讓你如此大動肝火,跑到我這酒樓來打人了。
回過神來的賀乘風,看向中年男子,趕忙一臉尊敬的走了上去,來到中年男子跟前,鞠躬行禮到:騰叔叔,你可別生氣,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你看我這被打的。
說着便把他那被肖頌打的,跟豬臉似的臉龐指給他騰叔叔看,并繼續說到:我就抓了人就走,絕不破壞騰叔叔酒樓內的一點東西,而且我抓了人,今天酒樓的進賬額不管是多少,我再給出一份,當做是對騰叔叔的賠償。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那賀乘風被大的腫脹起來的臉,在一番思索後,還是義正言辭的說到:只要來我耀陽酒樓消費的人,都是我們的客人,而作為我們的客人,我就有義務保證他的安全,你這是個人恩怨,如果傷你那人真是什麽十惡不赦之人,我也能幫你出手抓他,但個人恩怨,恕難幫你,賀公子還是請回吧,你也不要為難我,我只是一個打工的,而我們還要做生意。
說完這些話後,中年男子又趴在賀乘風的耳朵邊小聲的說到:不過出了酒樓,我就不管了。便擡起頭了對着因為驚吓,而退到一邊去的客人們,微笑着大聲的招呼到:大家繼續吃,繼續喝,都別站着了,你看,一會菜就涼了,這可是我們專請的烹饪大師做的,不吃完多浪費也太可惜了,今天鎮長家的公子,給大家帶來的驚擾,我騰雲川在這裏給各位賠不是了,我保證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大家聽到耀陽酒樓樓主騰雲川都這麽說了,而那鎮長家的公子也是默默無聲,看來是不會在這裏動手了,也就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去,繼續吃起來,只是那偶爾的目光,還是會看向鎮長家的公子,怕他再次要抓人。
騰雲川也發現了,大家的擔心目光,于是對着身邊還在思索的賀乘風說到:叫你的人都出去吧,我跟你父親交情不錯,你知道要是別人敢想你一樣直接闖進來,那後果……你知道的,去吧,別讓我太忙做。
賀乘風擡起頭來看了看騰雲川,而當看到對方的眼神時,便快速的低下頭,一招手便讓那群拿着武器的人,退了出去,而他直接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了下來,眼神兇狠得盯着肖頌方向,喊來店小二,要了一瓶酒,自己喝了起來,但眼睛始終看着肖頌他們,生怕他們突然跑了。
而肖頌完全無視了他們的目光,非常開心的相互聊起天來,當肖頌聽到那叫做騰雲川的中年人是耀陽酒樓的樓主後,便放下心來,雖然不能說他會幫助自己幾人,但同為耀陽學院的人,肯定不會對自己幾人出手了,而只要他不出手,那什麽公子,也就不是問題了,所以幾人就放松了下來,等待着店小二送上他們所點的東西。
肖頌幾人閑聊間,他們所點的東西,便一一送了上來,只是店小二的一句話,徹底把肖頌給驚呆了。只聽店小二對着肖頌幾人說到:幾位客官,如果你們吃的不是很快,我建議你們還是換一張大桌子吧,這上面都已經擺滿了,而後面還有很多,會沒地方放的。
肖頌當聽完店小二的話時,那原本端起來準備喝的靈茶,砰!的一聲就掉在了地上,滿臉驚訝的問到:你們誰點的,怎麽會這麽多?
聽到肖頌的問話,君如風便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一臉委屈的說到:師父那都是我點的,我也不知道上面寫的什麽,烤火焰鳳,清蒸靈魚,紅燒乳地甲,這些都是什麽,也沒想到它們這麽大個,而你讓我多點,我就要了那點餐單上的一小片,結果就這樣了,我在家吃飯,一樣都是一小碗,誰知道他們這一份清蒸靈魚,就比我家六個碗還大……
看着自己的徒弟,那委屈的表情,肖頌真有,一腳踢飛他的沖動,但還是忍了下來,對着身旁的店小二說到:麻煩你去通知一下,我們後面點的那些,如果沒有做出來,我們就不要了,那些坐好的,你就給打包吧!店小二聽了肖頌的話,便點了好頭,轉身往廚房內走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再次恭敬的對肖頌他們說到:我已經按照你說的給廚房說了,可現在還是做好了七八樣,要不要都打包了,還是給你們送上來幾樣,剩下的再打包,不然打包的太多了,你們四人也不好拿。
肖頌看了看桌子上,還有很多都沒吃的菜肴,便拿出了他的儲物戒指,遞給店小二,打包裝裏面吧!
而店小二接過肖頌的儲物戒指,便躬身退了下去,心裏卻暗自腹黑到:土豪就是特麽的任性,我算是開了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