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比賽,所有人都興致昂揚,摩拳擦掌。
夏亦莞不甘示弱,她給魚鈎固定上魚餌,然後用力往外一甩,正是迎面吹來一陣風,魚竿的線又被吹回來。
她又收回線,打算重新甩一次竿,她扯了扯線,猛地發現怎麽扯不動了。
該不會勾到船底了吧,夏亦莞又試着扯了扯魚竿,好像真的扯不動了……
不會吧?她真有這麽倒黴?
夏亦莞扔下魚竿,立馬去找船長來看看。
船長往下看了看,線直直貼在船壁,他無奈搖搖頭,“姑娘啊,這線勾到船底了,船上也沒別的魚竿了,不然還可以再給你弄一根。”
“……”
夏亦莞不想說話了,前腳跟才答應比賽,然後她的魚竿就有問題,怎麽就她這麽倒黴。
不用看了,她鐵定是最後一名,現在還得寄希望于紀弦歌,比起其他兩個人,她寧願紀弦歌能贏。
導演組發現了這邊的狀況,趕緊來采訪她。
“夏亦莞同志,現在賽況很緊急,他們都釣到了魚,咦?你的魚筐怎麽這麽空?”
她沉默了兩秒,屋漏偏逢連夜雨,“我的魚鈎挂到船底了……”
“那你就來當這次賽況的解說人吧,最後一名已經不用看了,沒想到最後一名的角逐這麽沒有懸念。”
導演還在毫不留情地補刀,夏亦莞感覺胸口中了好幾槍。
想到後期絕對會給她做好幾個打臉的表情,果然老話說禍從口出,還是要相信的。
夏亦莞提起勁,拿着話筒擔當賽況解說員。
“畫面一轉,我們來看紀弦歌同志,數了數已經釣了四條魚了,運氣不錯。”
夏亦莞敷衍說了兩句,又轉到蔣顏秋那邊,給她幫倒忙。
因為她發現蔣顏秋居然都已經釣到六條魚了,照這個趨勢絕對是冠軍。
“蔣顏秋同志,你能跟大家分享一下秘訣嗎?如何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釣到這麽多魚。”
夏亦莞立馬把話筒伸到她面前,還呼喚攝影機過來拍個近景特寫。
蔣顏秋一看來人采訪了,于是立馬面朝攝像機,簡單說了兩句:“其實呢,可能是運氣比較好吧,我發現這邊的魚比較多。”
蔣顏秋說了一句,又把注意力專注在釣魚上,夏亦莞哪會這麽容易放過她。
“我看魚筐裏有好幾種魚,長得還不一樣,你認識嗎?能不能介紹一下?”
夏亦莞繼續纏着她,她不是喜歡鏡頭嘛,現在她給她這麽多鏡頭。
蔣顏秋覺得她太煩,但在鏡頭面前不好表現出來,所以簡短答了兩句,“有草魚、鲫魚啥的,其他我也不太認的。”
“那你覺得這次誰才能拿到冠軍?我看了看三人中,你是魚釣到最多的。”
不過是剛才,現在可不好說。
蔣顏秋被她耽擱了五六分鐘,一直沒空理魚竿。
“我覺得我應該很有希望吧,其他兩個也有繼續努力。”蔣顏秋又回答着,背着她餘光狠狠瞪了夏亦莞一眼,她今天怎麽能這麽煩。
就連攝像師都在催她了,趕快去采訪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