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日,皇甫貞都能感覺到沐辰對她沒有以往的抗拒,她更加心喜了,腳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她又開始野起來。
沐辰仍舊夜宿在書房,皇甫貞腳傷一好,便想偷偷摸摸地進書房想跟他同床共枕,結果人剛進去,香還未點燃,就被一雙黑眸給盯住了。
她嘿嘿笑了兩聲,「你醒了?」
「點的是什麽香?」
「安神香。」她嘟着嘴呢喃道:「雖然我很想給你點一個媚香。」
媚香也就是春藥了,他臉色微微扭曲,只要給她一點顏色,她便開起染坊,當真不懂得收斂兩字如何寫。
她随意将香丢在一旁,一屁股扭坐在榻上,一雙水眸夾雜着月光的潤潔,光潔無暇地望着他,「你怎麽沒有睡呢?該不會……」她色膽包天地伸手勾着他的下巴,「該不會是想我想得睡不着吧?」
沐辰默默地看了一會她的手,擡手将她的手包在掌心裏,他挑着眉,帶着一股邪佞的笑,「如果是呢?」
榻上的他,半倚靠在枕上,平日平整的發絲淩亂地披散着,眉目間風流倜傥,她覺得這樣的他倒像是被妖精給俯身了,皇甫貞傾身望着他,「你居然不趕我走?」
「趕走妳,妳就不會再來了嗎?」他反問這時她又害羞地紅了一下臉,「你想得美,休想如意。」
「既然如此,又為什麽要拒絕。」他笑着說。
哎呀呀,真是好大的盛寵啊,她開開心心地脫了披風,鑽入他的懷裏,「這可是你說的。」
他笑而不語,沒有說話,随即也躺下,可懷裏的人似乎正興奮着動來動去,時不時卒若他的頭拱拱他的胸膛、他的下巴,他有些無奈地說:「妳到底睡不睡 ? 」
「睡啊。」她理所當然地說,可随即垮下臉,「可人家睡不着嘛,不如你跟我說說話。
「有什麽好說的。」沐辰淡淡地說。
「比如你以前在北國……」她好奇地想知道他以前的生活。「我在北國的生活,妳不知?」
皇甫貞微微一笑,乖巧地說:「我自然知道,可我愛聽你說。」當初敢用他,自然不會随随便便地用,探子得來的消息令她驚訝不已,一個從雲端摔下來的天之驕子。
但她現在反而有些想知道,當時的那些事啊人啊是不是有什麽她不知道的內幕,最重要的是,他對那個女人是否還餘情未了。
至今記得他救了一個跟那個女人相似的女子,盡管最後他讓女子離開了,可她也知道,他幫了那女子,哼,她可是小雞肚腸,這些事情她記得清清楚楚,休想她會心胸寬闊地忘記了。
似乎明白她真正想知道的是什麽,他閉着眼睛不回答,見他逃避的模樣,她不悅地輕哼:「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成?」
「該睡了。」
「可我睡不着。」皇甫貞霸道地說。
他沉默不語地繼續閉眼,彷佛根本沒有聽她說甚麽一樣,她伸手扯了他一縷垂落在臉頰的發,見他執意不肯說話,她無聊地把玩着他的發絲,突然她捏了一縷自己的發絲,興起地給兩縷發絲打起了同心結 。
沐辰微微睜開眼角,便看到她認真開懷地打着同心結,唇角莞爾,随即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她做什麽了。
皇甫貞認認真真,反反複覆地弄了好一會,終于打好了一個同心結,正要跟他分享他發出沉穩的呼吸聲,真的睡着了。
她失望地眨了眨眼,算了,等他明日醒來,他便會看到了,她看着同心結,嘴角帶着笑,安分守己地靠在他的懷裏,心中的喜悅如潮水般淹沒了她,他沒有以前那樣的拒她于千裏之外了。
翌日立刻睜開眼睛,同心結早已被解開而某人正在穿衣衫。
「同心結呢?」她哀怨地看着他。
「該起來了。」
「你怎麽解了。」她爬起來,滿臉掩不住的失望。
「不解該如何?」他問。
皇甫貞坐在榻上,雙腿晃着,倔強地抿着唇不說話。他轉過頭看她,「生氣了?」
「你說呢?」她語氣悶悶地反問。「嗯,妳慢慢生氣,我先去用早膳。」他淡定自如地說。
她用腳踢了一下他,「你就不能好好哄哄我嗎?」沐辰看了一眼被踢的大腿,「多踢幾腳?」
她白了他一記眼,雙手朝他伸過去,「抱抱我?」
「昨夜還未抱夠?」
她氣得半死,這個人怎這麽不解風情,她正氣得要發瘋的時候,一個溫暖的懷抱将她包圍住,她一愣,接着他将她抱在了腿上。他真的抱她?怎麽突然對她這般的順從了?她百思不得其解。
「快些消氣,用完早膳,還要上朝。」他的口吻與動作卻是相反,帶了一絲催促。
皇甫貞的臉整個拉了下來,一把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好你個沐辰。」說完,扯上披風便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沐辰微征,這個人怎麽了,不是她要他哄的嗎?哄了,她又不開心了,他笑了笑,也罷,她的心思向來複雜多變,他想多了也想不明白。
她想他對她好,他對她好了,她又不愛了,莫非她偏愛他對她壞一些嗎?他也有些苦惱。 他從來未讨好過女子,若是如以前一樣不帶自身情感地去看她,他覺得她是一個很好懂的女子,可如今,他對她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了,漸漸的,她在他的眼裏也披上了一層薄紗,神秘難懂。
沐辰沿着桌邊坐下,手指輕輕地敲着桌沿,想着他對她到底是何種情感?之前沒有細想,現在思路清晰,他正好可以好好想一想。
北國的女子多是溫柔似水,而皇甫貞則是跟溫柔完全沒有關系,她沒有那麽弱不禁風,他不喜歡她,她便追着他,好像這世上沒有什麽事情能難倒她一樣,鬼心眼卻又多……
他一愣,有些驚訝自己想到她這些事情時,時不時有一種厭惡的感覺,但又帶着一種淡淡的欣賞,他搖了搖腦袋,她果然是厲害,能讓他對她厭惡之後又重拾喜歡。
本來他的目光沒有放在皇甫貞身上過,她偏生要吸引他的目光,如果不用心倒還好若是用心了,他便很難再放下,她最好不要真的只是當他是一個玩意,否則他定會好好教訓她。
一想到女皇可以坐擁皇夫男妃、男寵,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她要是敢随意戲弄他, 勾搭了他之後又去勾搭別人,他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沐辰出了書房,去正央殿陪皇甫貞一同用晚膳,剛進正央殿,皇甫貞兩眼閃亮亮地看着他「你來了。」
她的話好似她等了他好幾千年了一樣,他似笑非笑地說:「女皇有何事?」
「大事。」她跳下貴妃榻,跑過來牽起他的手往內殿走,「你的婚服可算是完工了,你過來穿穿看,是否喜歡。」
他停住了腳步,「女皇,我不并不在意穿什麽。」
「胡來,你是我的皇夫,是我的臉面,要是你缺了什麽,少了什麽,丢的還不是我的面子!」皇甫貞生氣地說。
一時間沐辰竟無言以對,他要如何說,女皇,這都是身為男人的他該有的臺詞,倒是被她給搶先說了,真是怪異得很。
皇甫貞又拉了拉他的手,「快些走,再幾日我們就要成婚了,這婚服可馬虎不得。」
沐辰聞言只好随她而去了,她興致勃勃地指着那一疊折好的婚服說:「今天我替你寬衣。」
他忙止住她亂摸亂碰的手,「女皇自重,這些事情我自己來便成了。」
「那怎麽可以,上一回你替我寬衣了,我……」
沐辰定定地看了她一回,「當真要替我寬衣?」
「自然。」她笑咪咪地點頭。
沐辰莞爾,他是一個男人,他還真的不怕被她吃豆腐她既然這麽想替他寬衣,他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于是他點點頭展開雙臂。
皇甫貞心中一樂,最近的沐辰似乎好說話多了,她開心得像一只小鳥飛到他身邊,手伸到他的腰部,解開他的腰帶,随意一丢,恍惚間覺得自己這動作還真的有幾分女強盜的風範,這般爽快,哈哈。
窸窸窣窣的,沐辰身上的衣衫很快被她脫到只剩下小褲衩,她兩眼發直地看着他的肉體, 明明是看起來很瘦的男人,實際上卻強勁有力,肌肉的紋理就如黃金般堅硬耀眼,看得她的心突突地跳 。 再仔細一看他的神情,淡定得要命,好似她不過是伺候他的一個丫鬟。哼,他這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看得她心情悶悶的。
皇甫貞忽然把頭扭了過去,在他的胸口輕咬了一口,「你看起來很習慣被人脫衣衫嘛?」
這酸味,沐辰心中啧啧兩聲,面不改色地說:「我已經習慣被妳脫衣衫了。」
她的臉瞬間紅了,确實每次都是她剝他的衣衫,她紅着臉頰,嬌嗔道:「你不喜歡?」
「無所謂。」反正他拒絕她照樣能剝,反正不是他吃虧,他便由着她剝了。
她瞅了瞅他,暗忖莫非他被她剝習慣了?她樂滋滋地将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哦,算你知道分寸。」
他眼角微挑,他知道分寸,就怕她不知道分寸,看着她一臉歡喜地拿起衣衫替他套上他有些不習慣,他從來不玩什麽紅袖添香這一套,自小身邊都是小厮伺候,鼻尖飄過她身上的香味,他不由自主地嗅了好幾口,當真是好甜、好香。
他垂眸望去,她的小手正拿起絲綢的紅綢緞中衣,她很嬌小,踮着腳尖替他穿上,又要替他穿褲子,他聽話地擡腳穿進去,再換一只腳穿上。
皇甫貞氣喘籲籲地站直了身體,擡頭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帶着迷人的微笑,「皇夫果真好俊。」
被她這麽說沐辰一點也不惱,反而覺得有些開心,「多謝女皇的青睐。」
「皇夫真的是太賞心悅目了。」說着,她便黏了上去,小嘴在他剛硬的下颔親了一下只見他的喉嚨滾動了一下。
他的反應實在太可愛了,她驚喜地又撲上去親了一口,他的喉嚨滾了好幾下,逗得她樂呵呵地笑了出來,「皇夫是不是很喜歡我親你這裏?」
她的手指在他的下颔下方滑動着,就像逗弄着動物般,深深充滿了戲谑,沐辰眼神沉重地凝視他,「女皇還是不要玩火***。」
「哦?」她倒是沒有不開心,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了,「那皇夫不若現在就侍寝好了。
沐辰的眉頭狠狠地跳了好幾下,沒辦法,出生在以男為尊的北國,卻不小心在南國招惹了女皇,男女身分一下子對換了,他非常的不習慣,神情更加陰暗了。
她好奇地問:「這會又怎麽了,不喜歡我的寵幸?」
沐辰突然笑了,掀開長袍一角,大方地坐在床榻上,雙目嘲弄地看着她,「女皇要如何寵幸我?」
咦,皇甫貞一愣,她努力想了想,女官跟她說在這檔事上她是要主動,可後面的事情只用交給男人就行了,所以她只要負責前面就行了?
她一下子重拾了信心,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她知道以沐辰的性格,一定有陷阱可她還是輕易地一腳踩下去了。
皇甫貞色色地挑起他的下颔,「皇夫莫急,我慢慢寵幸你。」她笑得跟一個色鬼一樣啪地撲倒了他,紅緞婚服映着他的臉更加的清俊,看得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黑色的長發披散床榻上,好一副任由她蹂躏的模樣啊,看得她春心蕩漾,她俯首吻上沐辰的唇,小手悄然地鑽入他的衣袍內,摸索到可愛的紅豆,她樂不思蜀地揉捏起來。
踢掉了繡花鞋的小腳踩在他的小腿上,輕輕地勾弄着,她整個人就跟一只小蟲子似地在他的身上扭動着,看似可笑,他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一回生,兩回熟,皇甫貞已經知道如何挑逗他,如何讓他升出欲望,這個女人是天生的妖精,是他天生的克星,就是日日來折磨他,夜夜來勾引他的。沐辰躺在她的身下,閉上眼,任由她的唇,她的小手,她的玉足,在他的身上興風作浪。
「嗯啊……」他低低地喘了一口氣 , 擡頭看到的便是她一張緋紅的臉。
「皇夫,舒服嗎 ?」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欲望,媚意十足地看着他。
沐辰輕哼了一聲,扭開臉,她輕笑一聲,心中卻想着他什麽時候将她撲倒,知人事的女官早跟她說過了,男人啊都是經不起挑逗的,随意撩撥幾下,到時候就輪到女子享受了。
但她為難地看着他俊臉,身體裏也有一股熱火在燃燒,他怎麽還不撲倒她?她想着該如何去做,她難受地夾緊雙腿,好想、想什麽?她咬着下唇,心中明白想要他。
皇甫貞解開裙衫,跨坐在他的身上,下身貼上了他的赤裸欲望,她輕嘆一聲,睜開眼便對上他發紅的眼 ,「皇夫怎麽了?」
「女皇真的要這麽做?」沐辰的聲音有些沙啞。
她知道他在問什麽,可又覺得他話中有話,巨大的頂部掃過她的花瓣,悶悶的,癢癢的,她差點就要軟了腿,坐不住了。
「嗯嗯。」她慌亂地點頭。
他的大掌撫上她的腰,掌住她的姿勢,「女皇得到了我,是否此生便只要我了?」
本不想要她的,可她步步逼迫,那他也不客氣了,到嘴的肥肉不想吐出來,更何況他這個人,一旦認真便是認真一輩子,而她休想擾了他的心湖又拍拍屁股走人了。
皇甫貞帶着香甜的氣息靠近他,「皇夫,你難道不知道我一直想要的人,就只有你一個人嗎?」
一抹邪魅的笑容綻放在沐辰的臉上,一股顯而易見的喜悅從他的眼裏流露出,她看迷了眼 , 突然一個天翻地覆,她被他壓在了身上,她愣愣地看着上方的他,心中驀然一喜。
這就是女官說的後面男人會主動?正喜悅着,她突然感覺身下有些疼,那股疼令她忍不住地勒住了他的手臂,她早已知道他的巨大,所以疼也沒有辦法,誰讓他天賦異禀。
手臂上的疼令沐辰停下動作,他看着她疼皺了的臉,心中一凜,竟是意亂情迷了,他連忙退開,大掌放在她的花穴口,手指微微往裏探入……
「嗯……啊……」她睜着一雙迷離的眼下有些,只覺得他好糊可他的手在她身體裏的感覺卻很清楚,每一次的滑動、每一次的抽插,她忍不住地尖叫出口,一股排山倒海的愉悅沖刷着她的身體。
她如一葉扁舟在海上搖擺着,好一會她才清醒過來,她眨了眨眼,看着坐在旁邊的男人,他的手從他的巨物上放下,白色的濁液弄髒了她身上未褪去的衣衫。
皇甫貞張了張小嘴,「為什麽?」他明明想要她也。
「因為。」沐辰的修長的手指刮着她妍麗的臉頰,「妳是我尊貴的女皇。」
她的身體一顫,「你 ……」
「女皇的寵幸是我的榮幸。」他拉起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親吻着吮着,卻又深怕自己傷到她,動作格外的小心翼翼。
她的眼睛幾乎舍不得離開他,他的發絲淩亂,卻無損他的俊美,與她的妖媚不同,他的俊彷佛不可一世的清冷英俊,這樣谪仙般的氣質怎麽能教她不為此折服。
「什麽意思?」皇甫貞覺得他反而變成了妖精,因為他在誘惑她,之前他只會讓她滾現在他不僅不讓她滾,還随她做她想做的事情。
沐辰含蓄地笑,宛若一切盡在不言中。他緩緩地站起來,将那婚服換下,方才幸好清醒,否則這婚服就白做了,他換上之前的衣衫,黑發束在腦後,他轉過頭看着她。
「女皇、該用晚膳了。」
讨厭他什麽都沒有說,她瞪了他好一會。
他但笑不語,「知道了。」
她恹恹地爬了起來,看不清他的後思,也捉摸不透他 , 她也沒有「走吧。」皇甫貞随意地整了整衣衫,跳下床榻。
一雙大掌擁住她,将她的衣衫整理得一絲不茍,沐辰含笑地說:「女皇要注意形象。」
她的呼吸又有些亂了,這個人突然溫柔貼服起來,真的是令她招架不住啊,她颔首「皇夫餓了,那便用膳吧。」
「我已經被女皇款待一番了。」他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
她微征,她什麽時候……她的耳根子爆紅,眼睛卻是極其興奮地瞅着他,「你也喜歡對不對?」
他不說話,仍舊笑着。
她樂呵呵地靠在他的懷裏,「你居然對我說葷話。」
沐辰忽然挑起她的唇,「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話音剛落,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她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從此沉醉其中,一生一世。
受寵若驚哪,他忽然對她好言好語,這真的不是他的風格呀,自然她也不是愛他那副模樣,只是那樣的他才是他。
皇甫貞心思複雜地想了想,雙手往他的胸膛一推 , 指尖微嵌在他的肉裏,「你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他狹長的眼挑了一下,「哦?」
「難道不是,之前還一副我逼良為娼的樣子,如今倒是心甘情願了。」她懷疑地看着他。
良為娼,沐辰的唇僵了一下,接着露出一抹春風般的笑容,「女皇也知道自個個性霸道,壓根不知道什麽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啧啧,才說他好,他又成了那副死模樣,可這樣的他才是她熟悉的,「我就是霸道,不管你有什麽陰謀,我告訴你,你休想擺脫我。」
沐辰微笑,「哦。」
看他這麽淡定,她心口的不安總是不上不下,臨近婚期,她有些躁動,他的大掌輕拍了幾下她的臉頰冷了口氣,「用膳。」
皇甫貞嘟着嘴,挪了腳步,「知道了。」
沐辰微嘆,她這副模樣真的擔不起女皇二字,更像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姑娘家,他伸手拉起她,「時辰不早,該用膳用膳,該休息便休息。」
「腿軟。」
他将嬌氣的女皇抱起,往外走,「我手也酸」
在飯桌邊剛坐下,他直接将她放在膝上,拿起玉筷,挾了一塊甜藕芹給她,她啊了一口吃了,她享受地說:「總算明白以前玉堂姊為什麽喜歡養男寵了。」她咯咯地笑着他。
他一時間黑了臉,她口中的玉堂姊可是出了名的喜歡養男寵,她這話聽得怎麽都很古怪,他刷地将她推到了別的凳子上,看也不看地她一眼。
咦,生氣了嗎?好端端的,他怎麽生氣了,她賠笑,「皇夫……」
「食不言,寝不語。」
他這麽讨人厭,他自己知不知道啊?她剛剛是在誇他,他沒聽出來就算了居然還對她擺臉色,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