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賈敏可不相信達西, 根本就認為這不過是口頭逞能,顧着黛玉沒直接說出來。
黛玉知道父母的心思, 便問了:“爸、媽, 我渡劫的日子是哪天哪個時間?”
“按着這裏的時間, 是三月十九日的十九點十九分。”賈敏說了出來,又嘆了口氣。
達西點了點頭:“跟我估算得差不多。”
“這日子也能估算?”黛玉故意這麽說, 就是好讓林如海和賈敏知道達西可不會是逞能才說的。
“當然。爸爸和媽媽說過, 等你生了孩子會進行國事訪問, 自然就也應該是在給孩子舉辦慶生宴會後。慶生宴會是在二月裏, 自然國事訪問也就在二月到三月間。帶你上……”達西停頓了下, 對于這個實在些有不喜歡, “帶你上天也就應該是在二月底、三月初。你上天總要有個适應過程,所以三月中差不多。比我預訂的還要晚幾天,這樣更好。”
黛玉滿意地笑了, 又去看林如海和賈敏。
林如海咳了聲:“你既然已經估算出來了, 那你就按你說得去做。雖說我們不認為你能夠讓黛玉安全渡劫。可黛玉站在你那邊, 我們也只能先就容許了。只是我得警告你,這期間如果有任何事讓我們産生懷疑,到時就算黛玉反對, 我們也會強行将她帶走的。”
達西點了點頭,表示接受這個條件。
離開林如海和賈敏,黛玉倒有些興奮:“可是要我做什麽?”
達西看了眼黛玉:“不要你做什麽。你好好休息就是。”
“那我沒意思,好歹這是我的渡劫,老天爺要劈死的是我。我要是像個沒事人, 那豈不是太不給老天爺臉了。”黛玉說笑着。
達西也笑了:“既然這樣,你就操心下威廉的慶生宴會。”
“你搪塞我的是我無法拒絕的,公爵真是精于此道呀。”
達西把黛玉送回了卧室。
“我并不是不想讓你插手,事實上是現在也沒有什麽可做的。我已經讓安德森先生去找建築師了。這要等建築師來了,才會有事做。”
“為什麽要找建築師呢?”黛玉的眼睛在四下裏轉了轉,“你要改造彭伯裏?”
“對,我是要改造彭伯裏。”
黛玉的眼睛動了動:“希望不是你想毀了它,如果那樣就太過分了。不如我們賀得勒斯莊園,或者哪個小一點的莊園,還有彭伯裏別院。如果真的要毀,就毀這些,別毀了彭伯裏。“
“你對賀得勒斯莊園可真是仁慈,我的爵位裏還有一個伯爵是它呢。再說那座城堡,還有裏面的藝術藏品也并不比彭伯裏少多少。”
黛玉捂着嘴笑了起來:“賀勒斯莊園在海邊,雷劈起來也方便,這不是挺好的。”
“确實方便多了,可以考慮。”達西看着黛玉,“你就一點也不怕?”
“有你在,有什麽可怕的。”黛玉抱住了達西,臉貼在了達西的胸口上,“若是我真的上天,你是不是也不活了?”
達西沒說一句話,抱住了黛玉,深吸着氣:“不是我不想活,而是我無法在快樂。你說過可以輪回轉世,那為什麽不下一世快一些到來呢?”
“那艾達和威廉呢?”
“沒了父母确實很痛苦,但天天面對一個悲痛的父親,他們的人生又能多少幸福呢。”
“所以我不能上天,你也不能不活。”黛玉離開了達西,認真地看着達西,“為了艾達和威廉,我們都得好好活下去。”
“好。”
達西看着黛玉的眼,漆黑閃亮,像星辰,像日月,沒有悲傷,沒有膽怯,只有堅定和信心。
這樣的眼睛,怎麽能不讓人動心。第一次見到黛玉時,無盡的風姿中讓他心裏有處坍塌,也讓他抗拒的就是這雙眼睛。
一雙蘊含着太多情的眼睛,是無法抗拒的。
現在,達西更不可能抗拒,去吻這雙眼睛,輕輕的,軟軟的,讓自己全部的血液都集中在這一點上。
黛玉仰起臉來,像迎接清晨的雨露,像感受和煦的春風般去回應。
有個聲音在兩個人的耳旁、心中響起:“永遠、永遠、永遠在一起。”
達西跟黛玉說要等建築師來,事實上不光建築師來,還有皇家科學家的院士也來了。彭伯裏熱鬧起來。
老達西夫人看着來的這些人,有些吃驚,尤其是對那兩位物理學家,更是覺得有些不對頭。
“親愛的,你知道達西要改造彭伯裏的事嗎?”老達西夫人走進了黛玉的卧室。
黛玉放下了手裏的書:“是的,奶奶。我聽他說過,找了建築師來。”
“不,不,還找了別的人來。我不明白他要做什麽。他們要把西翼的一部分變成工作室,你知道那裏目前沒有人住。”
“西翼?空着也是空着。”黛玉也有些擔心,不會達西真會把彭伯裏給拆了吧。
“空着是沒關系,可是那些科學家誰知道會做什麽呢。前一任德文郡公爵,就喜歡在查茨沃斯莊園裏折騰。”老達西夫人嘀咕了句。
“奶奶,我跟你去看看。”黛玉從貴妃榻上站了起來,去拉了拉鈴,讓紫鵑和雪雁來給自己換衣服。
為了保暖,黛玉特意穿了件內襯是狐貍毛的晨褛。老達西夫人看着黛玉打扮妥當,才同黛玉一起往西翼走去。
彭伯裏的西翼的房間相對于正面的和東翼的房間偏小一些。只有在舉行舞會或者重大宴會,東翼那邊住不下才會安排到這裏來。
威廉的慶生宴會要開的話,從邀請名單定下來的人數,西翼這邊估計是會用上些房間的。
黛玉當然得去看看了。
“媽媽。”阿德萊德從後面跑了過來,蘭姆太太跟在後面。
“別跑。”黛玉站下來對阿德萊德說。
阿德萊德到了跟前,擡起小臉:“奶奶、媽媽,我也要去。”
“你知道我們要去哪?”黛玉牽起了女兒的手,随便問。
“西邊。巧姐姐說西邊熱鬧着呢,她剛才從窗戶裏看到的,好些人來了。李小姐說都去了西邊的房間。”阿德萊德的小嘴吧嗒吧嗒。
黛玉跟老達西夫人說:“看來大家都知道了。”
“這房子裏不要想有秘密。”老達西夫人說了句,“從我嫁進來起就是如此了。”
“那看來我們得小心行事。”黛玉這句話意有所指,不過知道老達西夫人未必明白。
幾個人走到了西翼,立刻溫度都比那邊冷了些。好多房間的門是關着的。沿着窗戶邊的走廊往前走,可以看到房間裏的家具上蒙着白布。
阿德萊德往黛玉身邊靠了靠,這一邊蘭姆太太都不太帶她來。
“公爵和客人在哪?”黛玉問一位正走過的男仆。
“我帶您去,殿下。”男仆恭敬地引着路,下了樓梯,在一間房間門外站住,“公爵和客人在裏面。”把門打了開來。
黛玉和老達西夫人走進去,看到不光達西在,利茲公爵、費茲威廉伯爵和羅達也在。而客人只有三位先生。
兩位大概年約五十的先生和一位二十多歲的先生。兩位年過中年的先生,相貌中等。年輕的那位清秀且有着憂郁的氣質,應該就吸引了黛玉和老達西夫人的目光。
阿德萊德掙脫了黛玉,向達西撲過去:“爸爸。”
達西彎下腰把阿德萊德抱了起來。
“這位年輕人是誰?”老達西夫人問了出來。
達西把阿德萊德放了下來,走過來:“我來介紹下。奶奶,這位是提出了原子論約翰道爾頓先生,這一位是建築師約翰伍德先生,這一位是皇家研究所的邁克爾法拉第先生。”
老達西夫人的眼皮擡了擡:“哦,巴斯的那座浴場是不是你設計的?伍德先生。”
伍德先生欠了欠身:“希望你能喜歡,夫人。”
“還可以,尤其是泡澡的時候。”老達西夫人往外走,“這裏有些冷,黛玉在這待着不适合,我們還是去溫暖的地方吧。”
伍德先生聽到老達西夫人的話,笑了笑。
“去喝茶吧。”黛玉邀請着,向阿德萊德招了招手,讓阿德萊德跟着自己。
男人們沒一個拒絕。
“我聽說你一直在做氣象觀察?”黛玉問道爾頓先生。
“是的,殿下。已經二十多年了,英格蘭這樣多變的氣候,實在是太适合了。”道爾頓先生客氣地說。
老達西夫人去年年輕的法拉第先生:“你在研究什麽呢?”
“我在分析金屬成分,氣象也研究,還有電磁。”法拉第先生客氣地說。
黛玉聽出這幾位先生顯然覺得眼前的這兩位女士不可能明白他們研究的東西,就算老達西夫人剛才譏諷了下伍德先生設計的浴場,伍德先生也認為那是婦人的見識。
到了起居室裏,正閑聊的夫人們等達西介紹後,也是有了些疑問。
凱瑟琳夫人一向表現得最博學,問道爾頓先生:“化學元素真的是由不可分割的微粒構成的嗎?”
“是的,夫人。”道爾頓先生很樂意為凱瑟琳夫人解釋,“原子是不可分割最小的單位了。”
夫人們聽得都很驚奇。巧姐坐在沙發上,也好奇地聽着,這些是李小姐不曾教給她的。而李小姐在心裏默默記着,這對于一個家庭教師來說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法拉第先生只站在一邊靜靜地聽道爾頓先生說他的原子理論以及別的發現。
費茲威廉伯爵夫人在道爾頓先生停下來後,目光轉向了法拉第先生:“法拉第先生,你們做出來的合金鋼比我們現在用的鋼還好嗎?”
“我不敢說還好,我只是想讓它們更好。”法拉第有些腼腆,不知道該怎麽跟這些貴夫人交談。
他只是一個貧窮鐵匠的兒子,他只讀過兩年小學,一切全靠着自學。約翰道爾頓雖說是織工的兒子,可受教育上要比法拉第強些了。
老達西夫人把這三個客人研究了下:“你們要在彭伯裏研究什麽?”
道爾頓先生笑了:“公爵找我們來,似乎是為了雷電。不過這個我可能也就只知道富蘭克林先生的理論。”
“我在設計新建築時,已經會加上富蘭克林先生的接閃器了。這種确實可以減少房屋給閃電劈壞。”伍德先生顯然是在表明自己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
“那法拉第先生你呢?”老達西夫人看向了已經退到一邊的法拉第。
“我對這個很感興趣。”法拉第尴尬地笑了。
“就光感興趣?”凱瑟琳夫人叫了起來,“我也對接閃器感興趣,羅辛斯就裝了。那是劉易斯德包爾爵士就裝了。每到打雷的天氣,我和安妮就覺得挺安心的。那些沒裝接閃器的房子不知道給劈壞了多少。”
“如果只是接閃器,彭伯裏已經裝過了。”老達西夫人去看達西。
黛玉也看向達西,知道達西是為自己做得這一切。
“奶奶,彭伯裏确實裝了接閃器,我把道爾頓先生、伍德先生、法拉第先生來,就是想讓彭伯裏更安全。看能不能彭伯裏接受更嚴峻的雷電考驗。”
“更嚴峻的?”老達西夫人眼睛動了動,“多嚴峻?”
“我也不清楚。法拉第先生在研究一個可以無論發生多大閃電的老不會劈死人的籠子。”
“不會劈死人?奧爾格威廉裏奇曼玩這個游戲的時候,給劈死了。”
“富蘭克林就沒有劈死。”費茲威廉伯爵說。
法拉第嘴唇動了動才說:“富蘭克林的只是傳說,如果真那樣是會劈死的。”
費茲威廉伯爵笑了笑,對于一個年輕的科學家,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凱瑟琳夫人驚訝地問:“法拉第先生,你認為富蘭克林撒謊了?”
“當然不是,我只是說從理論上來,這樣做确實是會給劈死的。我也不想發生,但事實就如此。”法拉第臉紅了,步子又往後退了一步。
“凱瑟琳夫人,法拉第先生說得沒錯。不過我不知道達西要你們做什麽?”老達西夫人問法拉第,“達西剛才說造個籠子?你用你的合金鋼造個彭伯裏這麽大的籠子?”
“那個……”法拉第不知道如何解釋老達西夫人的問題。
達西笑了笑:“奶奶,這只是實驗呢。”
“實驗不就是為了真這麽做。”老達西夫人悄悄跟黛玉說,“那我們不是跟籠子裏的猴子一樣了?這麽說起來,你的那只鹦鹉比我們還要幸福,至少它可沒住在籠子裏。”
黛玉不好說話,心裏卻在琢磨一個把彭伯裏罩起來的籠子。
萬一這個籠子沒用呢?黛玉不能想像美麗的彭伯裏給劈了。這裏是威廉要繼承的,得給威廉保護才成。
黛玉給達西使了個眼色,就出了起居室,一直向晨室走去。達西看到了黛玉的眼神,等了一會兒才去晨室。
達西一走進來,黛玉就問了:“你真的要造個把彭伯裏罩起來的籠子?”
“是。我跟法拉第先生談過,他的理論我很欣賞。”
“那要是不成了呢?還是不要在彭伯裏了,我們可以換個地方,到時我們去在村裏哪個房子,再或者潇湘館也可以。就在潇湘館好了,到時我就在裏面待着就好了。”
“不好。就要在這裏。如果我沒有絕對的信心,怕把彭伯裏給毀了,而卻不擔心你的安危,那這次的計劃就沒有必要了。你應該跟你父母上天,至少那樣你還活着。當我仰望天空時,還可以幻想下你的幸福。”
黛玉低下了頭:“但這樣,威廉怎麽辦,彭伯裏以後是他繼承的呀。”
“我留給威廉的財産足夠多了。如果彭伯裏真的有損,對他來說也有足夠的金錢可以再造一個彭伯裏。”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不希望因為我而有什麽不幸發生。這樣吧,你去造那個籠子,我來把彭伯裏的字畫、古董轉移下。”
“如果這能讓你舒服,我不會反對的。”達西把黛玉擁到了懷裏,“放心,到時我會陪着你的。”
“那時候客人都走了,奶奶也可以去喬治安娜那裏,帶着艾達和威廉。”黛玉輕輕地笑了。
達西沒有說話,那時的彭伯裏,應該只有他和黛玉兩個人。
從這天起,黛玉有了件事,開始整理查看彭伯裏的頂樓還有地下室。在剛結婚的時候,黛玉曾經查看過一回。
現在黛玉帶着雷諾太太再一次開始查看了。只是查完了一些貴重的東西,黛玉讓人包紮墕,預備放到了村裏空着的別墅那裏。
雷諾太太有些奇怪:“殿下,放那不安全吧。“
“也不會放多久。”黛玉看了看,“粗笨的放在那裏,一些小的,可以放到銀行,或者倫敦,還有賀得勒斯莊園去。”
雷諾太太得出了個結論,黛玉可能要搬到賀得勒斯莊園去。對于達西家族來說,賀得勒斯莊園才是達西家的正宗。
以前做為達西家的旁支住在彭伯裏當然可以,現在是主支了,當然應該去賀勒得斯莊園了。
這種觀點,慢慢就在彭伯裏傳開了,一直傳到了老達西夫人那裏。
老達西夫人來問黛玉:“親愛的,你要搬離彭伯裏了嗎?”
“不是呀,奶奶。”黛玉正在晨室裏,威廉的慶生宴會也得搞得隆重些。
“那你為什麽要把彭伯裏貴重的東西搬出去呢?”老達西夫人往寫字桌看了看,看到黛玉正在寫請柬。
黛玉笑了:“奶奶,你也對達西要做得那些實驗有些想法吧?”
“這當然,把雷還是電的引下來,可不是什麽好事。你沒看凱瑟琳夫人,她已經預備回羅辛斯了。”
“等威廉的慶生宴會,大家都得離開。我父母要去倫敦,我和達西也得去。達西要晉爵。這裏只剩下道爾頓幾位了,他們要對彭伯裏開始改造。”
“所以你打算把貴重的搬走,就怕他們的實驗把彭伯裏給毀了?”老達西夫人的眼睛裏閃着光,似乎看穿了黛玉。
黛玉有些愧疚,真正會給彭伯裏帶來災難的是她,而不是西翼那幾位先生,更不是達西。
“不,他們不會毀了彭伯裏的。他們是在保護彭伯裏。”黛玉深吸了口氣,“奶奶,沒人能毀了彭伯裏,那些東西不搬了。我不應該懷疑達西還是法拉第先生的能力,應該相信他們。”
“親愛的,怎麽了?”老達西夫人奇怪地看着黛玉,“是不是有什麽事呢?達西的舉動奇怪,你的舉動也奇怪。”
“沒事,我很好。奶奶,我從沒這麽幸福過。”黛玉站起來,吻了吻老達西夫人就去找達西了。
達西正在林如海和賈敏那接受盤問。
“你造個鐵籠子,就能讓黛玉躲過去天雷了?”林如海已經去西翼看過三個人在那搞得東西,确切說是法拉第搞得實驗。
西翼的三個人,道爾頓先生資歷老,跟法拉第的研究有重合也有不重合的地方,兩個人有時商量,有時意見還不統一會争論。
伍德先生最安靜,把彭伯裏的建築圖約研究,再跟法拉第一起設計這個能把整個大廈罩起來的籠子該怎麽造。
賈敏拉了下林如海:“先別急,聽姑爺解釋下。那三個人,雖說都在幹活,可吵得時候也不少。日子可是一天天近了。”
“媽說得是,他們還在争論。道爾頓先生是在提供氣候數據,這些會對法拉第的研究有幫助的。我已經跟他們說了,必須在三月十號前完工。威廉的慶生宴會一結束,這裏就開始施工。”
達西靜靜地看着林如海。
“你心裏有譜最好。三月十號要是不好,我就把黛玉帶上天庭了。”林如海又在想那三個人的工作了。
達西笑了笑,算是同意林如海的意見。
黛玉進來,臉上帶着奇異的神彩,喊了聲:“爸、媽。”就拉住了達西,“我錯了,怎麽可以懷疑你的能力,彭伯裏的那些藝術品、古董我不搬走了。就讓它們在這裏,我相信你,也相信法拉第先生的那個籠子是可以抵抗住天雷的。”
達西的眼睛亮了,不說話,只是看着黛玉笑。
林如海和賈敏的臉紅了,悄悄站起來,退出了房間。
“要不咱們去打聽打聽,看看是哪位神仙來對黛玉下天雷?看看能不能塞點好處,也省得他們夫妻分開了。”賈敏和林如海走了幾個房間才停住。這裏連個壁爐也沒生,有些冷。
“讓我想想看能不能打聽到。”林如海皺着眉頭,如入定般。魂魄則返了天庭。
在天庭繞了一圈後,飛了回來,回了神就叫了聲:“不好,那是咱們的對頭呀。這可是不好了。別說收買了,他不給黛玉使壞就不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約翰·道爾頓(John Dalton,1766年9月6日-1844年7月27日),英國化學家、物理學家。近代原子理論的提出者。道爾頓患有色盲症。這種病的症狀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開始研究這個課題,最終發表了第一篇有關色盲的論文。後人為了紀念他,又把色盲症叫做道爾頓症。
邁克爾·法拉第 (Michael Faraday,1791年9月22日~1867年8月25日),英國物理學家、化學家。1831年10月28日法拉第發明了圓盤發電機,是人類創造出的第一個發電機。由于他在電磁學方面做出了偉大貢獻,被稱為“電學之父”和“交流電之父”。
現在高層建築用的法拉第籠就是他發明的。
富蘭克林在1752年就發明了避雷針(接閃器),憑這個成了英國皇家科學院院士